第4章(1 / 3)
&esp;&esp;第一天贴经,第二天墨义,第三天杂文。
&esp;&esp;试卷发下来了。
&esp;&esp;闻瑎按照习惯,全部阅览了一遍试题,开始答卷。
&esp;&esp;四书五经中的文章填空,不难,只是题量很大。
&esp;&esp;闻瑎在空白的纸张上试了试笔,写了几个字,潜下心来答题。
&esp;&esp;再三检查,没有错误,闻瑎放下笔,墨迹已干。
&esp;&esp;可以交卷了。
&esp;&esp;第二天的墨义,闻瑎也是最早交卷的几人。
&esp;&esp;第三天的杂文,依旧如此。
&esp;&esp;考完之后,心情也爽朗起来,闻瑎点了点手里的铜钱,决定今天好好吃上一顿。
&esp;&esp;闻瑎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,等着菜上桌。
&esp;&esp;大概多数考生都是这样想的,所以,离礼房较近的几家饭馆全部爆满,基本上都是来应考的学子。
&esp;&esp;“兄台,你也是今年的县试考生吧?其他地方都没位了,能和你拼个桌吗?”一人很有礼貌地询问她。
&esp;&esp;闻瑎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脸蛋胖乎乎的小哥,衣服是鹅黄低的棉夹袍,头上还戴着锦缎棉帽,年龄看着和自己差不多,挺像电视剧里地主家被宠溺的小儿子。
&esp;&esp;闻瑎把筷子放下,站了起来,发现这个人和她差不多高。她看了眼四周,点了点头,“当然可以。”
&esp;&esp;他听见之后对闻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&esp;&esp;“晋郁山,快过来,我找到位置了。”
&esp;&esp;“哦。”
&esp;&esp;店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靛蓝棉质长袍的青年,背着光,看不太清脸。明明这里嘈杂得很,但这个人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她的耳里。
&esp;&esp;等他走近了些,闻瑎才发现他很高,至少比自己要高大半个头,背光的缘故让他脸上的阴影和轮廓更加醒目。
&esp;&esp;看着还是少年,眉毛野蛮的斜飞向上生长,目若朗星,眉宇间还带着某种藏不住的桀骜,只见他对闻瑎淡淡点了点头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,那是一种很强的压迫感,不怒自威。
&esp;&esp;胖胖少年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:“兄台你好,我叫蔡天贤,今年十七,这家伙叫晋郁山,今年十六。我们都是凌昌县本地的,我俩刚才找了好几个馆子可终于找到空位了。”
&esp;&esp;第4章
&esp;&esp;闻瑎:“我叫闻瑎,今年十五。”
&esp;&esp;蔡天贤显然是自来熟的主,自顾自地开始聊上了:“闻兄,你是不知道,刚才我一进来就看见你了,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娘子,白的发光了都。”
&esp;&esp;“哦,是吗?”闻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这种话可说不得。
&esp;&esp;蔡天贤干笑一下:“哈哈,闻兄,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。”
&esp;&esp;他悄悄瞥了一眼傍边的人:“我跟你说,我第一次见到晋郁山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女孩,谁知道前年摔断腿之后突然就开始猛长个,还长得越来越凶。搞得我也想把腿摔断试试。”
&esp;&esp;后面这些话蔡天贤说得有些小声。
&esp;&esp;晋郁山:“闭嘴。”
&esp;&esp;蔡天贤明显把刚认识的闻瑎当成了吐槽对象:“闻兄,你不知道我在家过得有多绝望,我娘简直把晋郁山当做亲儿子来养,我就是一个受气的命。
&esp;&esp;“他摔断腿养了一年多,半年前明明就好得差不多了,结果你猜怎么找,我娘非让我来陪考,怕他一个人在这里考试不方便,天知道圣人之乎者也的简直头皮发麻。”
&esp;&esp;蔡天贤的嘴一直动个不停,如果晋郁山的眼神能杀人的话,蔡天贤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&esp;&esp;这俩人关系应该不错。
&esp;&esp;“咋没人理我呢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话题说腻了,还是剩下的两人都不说话的原因,蔡天贤的声音越来越小,自讨没趣,闭上了嘴。
&esp;&esp;这桌安静下来,不代表其他桌的考生也是如此。
&esp;&esp;邻桌坐了五个人,应该是彼此相识的学子,说着这次县试的话题,言辞越来越激烈。
&esp;&esp;“这次考得题怎么这么偏,那些个出题的考官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扒出来的题,我就只有印象,基本上都没背。你们觉得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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